不愿怀念,直到世界尽头
听音乐真的是很能让人感动的方式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我渐渐很少听新歌,很少听当今时代的流行歌曲。几年之前的记忆仍旧可寻,但几十年之前恐怕是我无法触及的时代。
前一阵子的某天夜里,我把Blur重组时在海德公园的演出重新看了一遍,他们唱着年轻时写的歌,尽管他们已不再年轻。我想,再过很多年,我能留下什么呢?我该如何去怀念现在。眼神是很容易出卖一个人的,若是爱得久了,很容易敏锐地通过眼神捕捉到他的变化。我感谢他们保留了天真,保留了那一份干净的眼神。我多么期待能够多一些四目交汇的时刻,能够将我带出迷宫,带我来到海边,来到喧嚣之外的安静。
太容易被感动了,还有那一刻,看到四十多岁早已发福的上杉升和织田哲郎重新唱起《直到世界尽头》,早已找不见他年轻时让人难忘的英俊面容,却还是很轻易被那个复杂的眼神击垮。他不动声色地收起了他这二十年。我想,大约是我们太软弱,面对时间无能为力,总是缴械投降任由其摆布,才会格外仰慕这些蔑视时间的人。谁不会变呢?可重要的是,他曾经是个诗人,曾经是不愿下船的1900。
点点
反正经常会被一些老歌带回
DIng
不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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博客还真是个好东西!
历史趣谈
可是这个却让人怀恋啊